,玫瑰花自然是随处可见,雅雅的眼光没放过任何一束鲜花。)
结婚27天,我与捷天天吵架
我仍坚持每周只与捷见两次面,其中一次我会住到他家,但其余时间必须 全属于我自己。但从那以后,我们4人在一起的时间却明显减少了,娜每次给我打电话,我都推说公司加班。我一连好久都不用QQ,就连娜在QQ上给我留言,我也只当没看见。
波偶尔会给我打电话,奇怪的是,现实中听到彼此的声音,反而会让我俩变得无话可说,却又舍不得挂电话。常常是互相问候一句“你好吗?”然后便不作声。惟独有一次,波的公司在昆明开年会,也许因为喝多了,那天凌晨他居然给我打了个电话,电话那头的他已经有些大舌头了,木愣愣地就说:“其实我,一直很欣赏你!”然后就像平常一样,我俩很久都不说话,我捧着手机,眼泪突然掉了下来。
2001年夏天,捷开始催促我结婚,我犹豫着不肯答应,他便每天准时送花到公司,弄得我成了全公司的话题,尴尬不已。
我们两对恋人还是先后结婚了,那年圣诞节,娜和波举行婚礼,是捷和我当的伴郎伴娘。婚礼那天我喝了不少,有些是主动要求的,娜连称我这个伴娘当得称职,只有我自己明白———我分明是有心要醉一回!因为那一整天,波的目光几乎没有投入到我这里,我只能拼命借酒让自己死心。
我与捷领结婚证是在一个月以后,是我突然答应捷的,也许受了他们的感染吧。领到结婚证那天晚上,捷特意叫上了娜和波一起庆祝,4人同时举杯的一霎那,我突然想起了婚礼那天的情景,心里不是滋味。
因为匆忙,我和捷根本没来得及买房,为了避免与他父母住在一起,我只好答应让捷搬进我家。从他搬过来到最后离婚,只有短短27天,而在这27天里,我俩几乎天天吵架。
(“我们结婚的那一个月,我居然从没将钥匙交给过捷,我不下班,他就只能在街上闲逛。”说到这里,雅雅突然笑了起来,问冬尔“是不是很过分”,“当初答应结婚,也许是被捷的鲜花攻势打倒了,但我很快就发现,我俩真的不合适。”)
离婚以后,我们瞒着娜在杭州“散心”
突然住在一起,我连下班后那点可怜的自由时间都被剥夺了。有了“丈夫”的身份,捷自然觉得可以“变本加厉”地“照顾”我———我看电视他就陪在旁边,哪怕再无聊的电视剧,他也露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;我上网,他每隔10分钟必定端水或者送水果过来,然后站在一旁不肯离开……我说什么都不愿意与他共用一台电脑,只好把公司的笔记本电脑搬回家,还不放心地设了两重密码。
我无法忍受24小时的“监控”,从他搬来的第二天起,我俩每天吵架,最终,连好脾气的捷都忍无可忍。当他终于答应离婚的那天,捷几乎是咆哮着对我说:“你这种女人,这辈子嫁不出去了!”
2002年春节后,我终于结束了短暂的“婚姻”,重新回复到单身生活———这让我如释重负。记得离婚那天,娜特意请假陪了我一整天,当时她的表情看起来比我忧伤得多,连声问我:“像你这样,将来怎么办?”不知怎么了,原本心情轻松的我突然又想到了波。
那个周末,娜非要拽我出去散心,他与波刚买了辆新车,说要陪我去江浙一带逛逛。也许又是缘分降临,临到约定那天,娜突然被公司叫去加班,出游计划只得取消。中午时分,我正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,波突然打来电话说:“还是出去吧,就我俩!”结婚以来,这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,我的心突然一动,竟然答应了。
那天,波一直将车开到了杭州西湖边上。一路上,我俩照例不说话,只是默默地听歌,一盘接着一盘。站在西湖边上,波突然轻轻抓起我的手,说:“我真的很喜欢你……”那天晚上,我们没有回上海,在宾馆里,当我走进卫生间洗澡时,隐约听见波在打电话:“我跟朋友在酒吧,他们非要拉我打通宵牌!”
回到上海以后,我第一次给别人配了自家的钥匙。波总会在下班后来我这里,有时即使我不在家,他也会独自坐一会儿。回家时只要闻到淡淡的烟味,我就知道他来过———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,既独立又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。
我很理解波,他当然也需要有